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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事君》方孟韦x叶碧玉 (上)

疫情在家又看了一遍北平无战事,孟韦真的是和谁都有CP感。和崔婶儿碧玉这对绝对是北极圈的冷,听说过有孟韦和小妈的文,这对儿也没见过。大胆写一写。


《事君》(上)


北平解放的消息方孟韦是在去香港的船上看到的,他在满幅报纸版面上寻找北平分行行长方步亭、航空大队队长方孟敖的消息,都不见只言片语。



方孟韦不抽烟,他只能坐在床舱里打了一套拳。汗流浃背的坐在小小床边时,舱门后闪出来一双葡萄似的眼睛。“方叔叔!”



是崔叔的儿子,伯禽。小孩挤了进来,站在方孟韦膝边,小小声的说。“妈妈叫你过去一起吃饭。”



“好。”方孟韦点了点头,跟着伯禽走到隔壁船舱,就见碧玉一个人在那里鼓捣着什么。



说是饭,其实不过是干粮。碧玉节俭,上船的时候大包小包,恨不能把家搬空,带了许多饼,每日掰碎,在自己带来的缸子里接一杯热水,泡在里面吃了,就是一顿饭。方孟韦起先不愿,但碧玉颇有上海女人的伶俐劲儿,前几日因为刚刚得知丈夫崔中石的死讯还蔫了几日,后来说起道理来,方孟韦争不过。他也知道,到了香港,钱是不够用的。



狭小的船舱里,碧玉抱着女儿平阳,伯禽坐着,方孟韦要是再坐下,就有些挤了,他就在门口站着。他人高马大,腰直不起来,低着头,撑着墙壁,靠在舱壁上,一只手拿了个饼子,吃一口,看那两个孩子一眼。



像,真是像崔叔。



“方副局长…”碧玉还是一直改不过口,惊觉自己叫错了,怯怯的缩了缩脖子,又换了个称呼。“方公子,咱们还有几天能靠岸的呀?”



“快了。”方孟韦也急着要上岸,同父亲、大哥联系。他爱皱眉,表妹死后,脸上常带着一丝郁郁寡欢之气。



碧玉忽然叫他。“方公子是担心家里方行长他们吗?”



“嗯。”方孟韦简短的回答。他心里藏着事,又不能对女人孩子说,烦躁的要命。他许久不抽烟,这时候竟也觉得床舱里不时飘来的烟味儿能让人松快一阵。想着这些,他便对碧玉说。“崔婶儿,我先走了,你和孩子们如果闷了,就到甲板上走一走。”



“诶。”碧玉应了,方孟韦就退着出了床舱。海上的咸腥味儿闻惯了,他在舱门外,靠着墙,看着遥远的海平线,眯着眼,心里想着海那头的家人。



船晃晃悠悠的,碧玉出来的时候,一个没站稳,方孟韦长臂一捞,拉着她站好。手松松的护在她腰际,他居然头一次萌生了一种“原来崔婶儿是个年轻的女人家”的念头。



这个危险的想法埋在脑子里,一直有好几天,方孟韦都在偷偷的观察这位名不正言不顺的“婶婶”。



她头发乌亮,皮肤白皙,眼睛圆圆的,和表妹谢木兰倒是挺像的,鼻子小巧玲珑,嘴巴也小小的。甚至她整个人都小小的,完全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。



船飘的越远,她身上那股儿劲儿就越是挣出来,最早的悲伤似乎被她整理好压进了箱子底。方孟韦慢慢的承认,他嫉妒她。


香港看着跟早些年的上海差不多,方孟韦带着崔婶投奔了姑父谢培东介绍的朋友,那位先生衣着简朴,自称是“崔中石的亲戚”。方孟韦后来一想,才明白了,他是和崔叔一样的同志。



这位周先生安排他们住了一间小公寓,得知方孟韦有意要给碧玉和几个孩子置办一份家业,又热情的介绍他们买了一间铺子,公寓也索性变租为买。



方孟韦安排妥当一切,就准备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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